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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石门情报战 by 电刑高手

2021-1-13 19:34

做完这一切,项汉推了推罗雨的身体,满意看着罗雨背吊在空中的裸体左右的旋转起来,这才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开水水,慢慢倒在了罗雨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再次被吊了起来,而且原先白色连裤丝袜和高根鞋也不见了,换成了现在这样一身性感的近乎于淫荡的装扮。由于背吊的姿势,她的双臂成了身体的最高点,几乎赤裸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倒“八”字型,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的困难,雪白的双乳被绳索捆绑,显得更加的硕大,沉甸甸的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转动颤动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眩目的颜色,而每当她的身体背向项汉的时候,她饱受凌虐、红肿张开、还在不停淌出精液的阴道口,以及淡褐色的肛门,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项汉的面前。

已经被凌辱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又被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吊起来,还不知要被折磨多久,即使是像罗雨这样坚强而坚定的女人,面对着这样残暴和变态的折磨,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些许的脆弱,她的头无力的垂胸前,一头瀑布似的短发倾斜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泪水和痛苦表情的脸。

虽然看不到罗雨的脸,但项汉也能够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猜出此刻她心中极度的痛苦,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阵得意之情,感到此前的凌辱和奸淫已经开始起到了左右,对于他而言,这不仅仅是摧毁罗雨意志、为随后而来的酷刑审讯进行准备的必要步骤,更可以发泄他变态的淫欲,充分的满足他占有并征服像罗雨这样一个极品美人的龌龊淫欲。

项汉一边欣赏着只穿着黑色吊袜带、肉色丝袜和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吊在空中不断的缓缓旋转着的罗雨,看着她无助的轮番暴露着自己的性器官,一边从地上捡起那条宽宽的黑皮鞭,轻轻的在罗雨的娇躯上拍打着,同时带着淫邪的声调嘲弄着她:“怎么啦,罗小姐,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这么一会儿就泄了好几次了,你都快变成个地道的淫妇了,不知道你的同志们知道你现在的表现,会有什么样的看法哪?怎么,受不了了,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所受到的这些,比起你日后要受的各种刑法来,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等你进了刑讯室,你恐怕都会怀念现在的经历哪!啊,哈哈……”

项汉说着,一把揪住了罗雨而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狞笑着逼问道:“其实你这又是何必哪,把我想知道的通通招出来,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罪,怎么样,说啊?”

罗雨缓缓的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项汉那狰狞的面容,一股极度的厌恶充满了她的胸膛,忠诚的责任驱走了片刻的脆弱,坚强的意志再次主宰了她的灵魂,一丝混合折着仇恨和轻蔑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虽然她的呼吸依然的艰难急促,但她的语调已重新变得清晰而坚定:“我…啊…我劝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告诉你,你可以奸淫我的肉体,凌辱我的身躯,但你永远也无法摧毁我的意志,你也永远不可能从我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妈的,你这个顽固的臭婊子!”听了罗雨的话,项汉确实有些意外,一般的女人在经受了如此的折磨和凌辱后,就算不屈服,也早就痛哭失声了,这个女人竞还能说出如此顽固的话来。“啪、啪!”有些恼羞成怒的他挥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随后手中的皮鞭也再次狂暴的挥动起来,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着罗雨的乳房、臀部、大腿以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脚上抽去。

罗雨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任凭项汉毒打,如此倔强的态度也更加的激怒了项汉,刺激着他一鞭比一鞭更加用力,直到罗雨再次被打得昏死了过去才罢手。气喘吁吁的项汉扔掉皮鞭,从床上捡起用来对罗雨进行口淫的橡胶圈,再次的绑进罗雨的嘴里,然后用冷水将罗雨浇醒,一手扭住罗雨的下颌,一手扶着自己又已高高勃起的阴茎,将龟头顶在了罗雨涂着鲜艳唇膏的朱唇上,淫笑道:“刚才的香肠儿还没有吃完吧,现在就让你好好的吃个够!”说罢,下身一挺,将整条阴茎狠狠的捅入了罗雨的嘴里。

“嗯……”伴随着一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气味,罗雨感到自己的口腔已再次被项汉粗大的阴茎填满,一阵恶心的感觉直透五脏。项汉左手攥住罗雨的头发,右手揪住她的左乳,带动她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快速的前后移动,让他的阴茎如同性交般的在罗雨的口中抽插,还不时的画着圆圈搅动着,充分的享受着和一个美艳少妇进行口中所带来的无比满足和快感。

饱受折磨的罗雨,现在连惨叫的权力都已经被剥夺了,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随着项汉的动作,罗雨感到他粗大的阴茎越顶越深,蘑菇状的巨大龟头已经完全堵塞了她的咽喉,引起一阵阵窒息般的痛苦,似乎她真个人都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阴道,屈辱的流水忍不住再次夺眶而出。

就这样口淫了罗雨将近十分钟,项汉已经感觉到那种痒痒的感觉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阴茎上,他并不想就这样的草草结束,想起刚刚罗雨的后庭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情景,一个恶毒的想法又出现在他的心中,于是他暂时将阴茎从罗雨口中抽了出来。

“啊…呕……”口腔刚刚回复了自由的罗雨,在强烈的恶心下立刻连续的几声干呕,却也没能吐出什么东西,只是不停的喘着粗气。项汉已经转到罗雨的背后,左手把住罗雨的纤腰,右手的食指按在了罗雨浅褐色、还未曾遭受过任何凌辱的肛门上,轻轻的捅弄着:“啊,真是没想到,罗小姐不但人标致,腿长,奶子大,连屁眼儿都生的这么的漂亮,就是不知道操起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啊…不要啊,放开…不可以在那里……”感到项汉的手指侵入了自己的肛门,罗雨突然变得恐惧起来,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量,使她用力的扭动起身体,穿着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的双脚不停的在空中乱踢起来。

“那你说可以在哪里?是你的小穴还是嘴里?”项汉狡猾地乘机追问,他知道,一旦罗雨开口应他,那自己就不但在肉体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征服了身下美丽性感的女共党。但罗雨只是羞愤的无言以对。

但她的恐惧并不是毫无来由的,虽然在五年的婚姻生活中,他和心爱的丈夫尝试过各种各样的藏书吧性交方法,但肛交无疑是她最难以接受的一种。记得当丈夫第一次要求从她的肛门中进入的时候,她甚至是惊慌失措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因为她实在无法想像怎么可以在那样的地方,而从来就不会在这方面使用暴力手段的丈夫自然也不能“霸王硬上弓”的,几次碰壁的经历使得他开始琢磨其他的方法。

在他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那天,在经历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后,丈夫将她抱进卧室,一件件的脱去她的旗袍、胸罩和三角裤,将只穿着白色吊袜带、肉色长筒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罗雨放在床上,一阵轻揉慢吻后,“别有用心”的丈夫提议今天要将罗雨的手脚都绑起来做爱,由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加上对丈夫的“阴谋诡计”一无所知,已经被情欲烧的双眼迷离的罗雨毫不犹豫的同意而立丈夫的请求。

于是丈夫从妻子的衣柜中找出两条胸罩和一双长筒丝袜,将罗雨的手脚分开“大”字型捆绑在了床的四角,随后他就开始了对妻子的爱抚和刺激,耳垂、嘴唇、乳房、阴阜、阴蒂、大腿、脚趾、鞋尖,罗雨的敏感部位被他一一吻过,灵巧的手指和温热的舌头轮番的侵入她泛滥成灾的阴道……

然而似乎是故意要捉弄她似的,无论她如何的渴望哀求,丈夫就是不把他早已勃起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只是一个劲的加强对她的“折磨”,偏偏罗雨的手脚都被捆住,根本无力做出任何的举动,只能是不停的娇喘连连,挣扎扭动,连一只脚上的白色尖头细根皮鞋都蹭落在了床上……

这样折腾一个多钟头,罗雨淫荡的哀求都已经带了哭声,丈夫才将钢棒似的阴茎顶在了她的肛门上,“奸笑”着要求和她进行第一次肛交。此时已经欲火焚身的罗雨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力气拒绝丈夫的任何要求,而只能是羞涩而无力的点了点头。

于是在用淫水进行了充分的润滑后,丈夫的阴茎第一次进入了她的肛门,并同时的爱抚她的乳头和臀部,尽量减少他的恐惧和不适应。在最初的疼痛慢慢消失后,丈夫逐渐开始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并最终在罗雨性高潮的喊叫声中将火热的精液射入了妻子的直肠中……

虽然已经多次体验过了肛交,甚至于可以勉强从这种特殊的性交方式中获得快感,但那也只是在和深爱的丈夫做爱时才会有的体验。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是一个令罗雨无比厌恶的敌人,罗雨实在无法忍受被这个恶魔用如此的方式奸淫,吊在空中的赤裸娇躯猛烈而徒劳的扭动着。

“不说是吗,那你准备享受吧”项汉仅仅是左手用了用力,就粉碎了罗雨微不足道的抵抗。他一边用右手在罗雨的阴道口抹大把的淫水,仔细的涂抹在罗雨的肛门和自己的阴茎上,一边淫笑道:“怎么这么激动啊,我的大美人?是不是还从没被人从屁眼儿操过呀?别怕,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来吧!”说着,项汉将抹的滑不溜丢的阴茎顶在了罗雨的肛门上,双手抓紧罗雨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挺,进入了罗雨的肛门。

“啊……”罗雨的整个身体都猛的一挣,头像拨浪鼓般的摇动起来,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挺的笔直,沉甸甸的双乳筛糠般的抖动着,惨叫也连迭声的喊了出来。虽然已经经过了充分润滑,但项汉婴儿手臂般的阴茎相对于罗雨的肛门还是太粗大了,这一顶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使得他又足足花了两分多钟的时间,才在罗雨的惨叫声中将整条阴茎塞入了罗雨的直肠中。他伸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扶着罗雨的纤腰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啊……”罗雨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虽然烈性淫药的效力还没有消退,但这种肛奸已经无法极其她的一丝快感,而此时项汉粗暴的动作已经将她的肛门撕裂,一阵阵刀割般的剧痛伴着极度的厌恶和屈辱不停的冲击她的神经。

项汉当然不会去理睬罗雨的感受,而是一个劲的在罗雨的肛门中肆虐着。虽然实际上肛交的快感比不上正常的性交,但罗雨在被奸时的痛苦挣扎和惨叫,却给了项汉强烈的另类刺激,如果说刚才在淫药的帮助下将罗雨奸淫到性高潮的经历给了项汉征服者的愉快,那么残忍的肛奸则使他体验到了施虐者的快感。

望着自己不停进出的阴茎被罗雨撕裂后的肛门中流出的鲜血染成了怪异的红黑色,项汉感到了更强烈的刺激。同时,罗雨肛门中的一些异样反应也使他意识到这个女人以前有过肛交的经历。于是他一面继续用力奸淫,一面淫笑道:“怎么样呀,罗小姐,是不是很销魂呀,真没想到你屁眼儿的滋味也是这么棒……好了,别装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儿了,唉,没想到你全身上下都被人开过苞了,真是个货真价实的骚货啊!怎么?怎么不叫唤了?啊?”

此时的罗雨,已经被项汉暴虐的奸淫折磨的几乎昏死了过去,头重重的低垂在胸前,断断续续的从喉咙中挤出几声呜咽,两条包裹着肉色长筒丝袜里的修长玉腿,随着项汉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一只脚上的黑色高根鞋也掉落在了地上。

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但罗雨那又窄又紧的肛门却使得项汉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欲望,这次他不想再节制自己的欲望,双手从罗雨的腋下伸过,攥住了她的双乳,同时下身也加紧速度的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吼叫了一声,将大量黏稠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罗雨的直肠中……

直到最后一丝快感消失,项汉才缓缓的松开了罗雨的乳房,将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从罗雨的肛门中拔出,转到罗雨的身前,揪住她的短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力抽打着她的脸颊,奸笑着污辱着罗雨:“滋味不错吧,罗小姐,我让你重温了被人操屁眼儿的美妙滋味,应该感谢我吧?怎么又哭了,不舒服?那就说了吧,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就可以解脱了,怎么样?说话呀?”

罗雨紧紧的闭着双眼,一言不发。一阵阵剧痛不停的从双臂和肛门处传来,而比这更令她痛苦的是被敌人残忍肛奸的屈辱经历。她已经不想再和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说一个字,坚定的沉默已经表明了她一切的态度。

这次对于罗雨的态度,项汉并不算太吃惊,前几次的经历已经使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决非是在他一招半式之下就会屈服的,只有最大限度的打垮她的自尊心,才有可能在日后的刑讯中取得满意的结果。

“既然如此,让我再好好的玩玩你!”想到这儿,项汉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淫笑,刚刚还软塌塌的阴茎又如钢棒般挺立了起来。已经在罗雨的身体里射过两次精,还能如此快的勃起,连项汉自己都有些意外,看来,眼前这位美艳而性感的年青少妇,对他的诱惑力确实太大了。

项汉一手攥住罗雨的头发,一手揪住罗雨的一只乳房,将还带着血迹的粗大龟头顶在了罗雨的朱唇上,奸笑道:“看来罗小姐还是没尽兴啊,没关系,我们继续。刚才喂饱你下面的两张嘴,现在,让我好好的再喂一喂你上面的这张嘴!”

“嗯……”口中的橡胶圈使得罗雨无法做出任何的抵抗,一瞬间,项汉的阴茎已经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儿,再次粗暴的奸淫抽动起来……

就在项汉疯狂凌虐罗雨的同时,在石门市内的另外一所房子内,也正进行着一项隐秘的工作。屋子的门窗都已关好、锁死,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甚是连门缝都被用报纸堵死,以避免不经意间的光线泄露。

在屋子一角的书桌上,“茧”借着昏黄的灯光,操纵着一架隐藏在收音机内的袖珍发报机,一串串文字,伴随着轻微的“嘀哒声”飞向夜空:“出现意外,罗雨同志被捕,原定营救计划无法实行,敌特派专员郭汝超已到石门,情况万分紧急,如何处理,请予指示。”

发报完毕后,“茧”仔细的收拾好电台,将桌面复原。这才缓缓的走到窗前,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陷入了沉思当中。

东方的天空,已经缓缓的露出了一摸鱼肚般的白色。

项汉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大口喝着凉开水,整整一夜,已经记不清在罗雨的身体上射过几次精,连身体强壮的项汉都不仅感到有些疲惫。

罗雨则被反剪着双臂倒吊在屋梁上,已经昏死了过去。系在纤腰黑色上的吊袜带上连着一双同样颜色的珠光长筒丝袜,脚上的黑色高根鞋也在不知那次奸淫后被换成了一双半新的红色斜带全高根皮鞋。

双腿被绳索强制的分开,形成一个巨大的“八”字型,阴部也由于这种姿势赤裸裸的暴露着,向天大敞着的阴道口内,被项汉恶作剧似的塞入了一只黑色的细带高根凉鞋,一条绳索在将她丰满的双乳捆绑后又将两条雪白的小臂叠在一起捆了起来,头无力的低垂着,湿漉漉的短发瀑布般的倾泄下来,双目痛苦的紧闭着,从微张的嘴角还不时的渗出一丝丝黏稠的白色精液,那是项汉在刚刚的最后一次口淫中射入的。

虽然眼前是一副如此诱人的景象,但项汉却实在是已经无能为力了,下身的“家伙”都已经疼的让他有些受不了,老实说,若不是面对如此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他恐怕根本坚持不到现在。现在他可以让自己休息一下了,但他不准备给罗雨任何喘息的机会。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以后,下面该考虑的问题就是怎样让罗雨尽快的招供。一边计划着如何对罗雨进一步进行折磨,项汉慢慢的走到罗雨面前,蹲下身将杯中的凉开水浇在罗雨的脸上。

“吭、吭…啊……”冰冷的水留进鼻孔,呛得的罗雨不停的咳嗽了起来,伴随着一阵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她缓缓的醒转了过来。

“感觉如何呀,罗小姐!”项汉一手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揉搓着罗雨的丰乳,淫笑着问到:“这一夜的滋味,很销魂吧?你可真厉害,差不多都可把我掏空了!哈哈,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想像一下,几个、十几个、几十个男人一起操你,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等操够了,还要给你上各种各样的酷刑,用鞭子抽、用针扎、用烙铁烫、用电棍电……把这些花样在你的大腿、下身,还有你这迷死人的大奶子上全都用一边,这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好好想想吧,啊?”

罗雨微闭着双眼轻轻的喘息着,直到项汉将这番恶毒的语言全部说完,她才缓缓的抬起眼睑,望着这个疯狂凌辱了自己整整一夜的恶魔,迷离的眼神中重新透出一股坚毅的神情:“我……啊,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我现在可以再告诉你一遍: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

“你,哼!”项汉哼了一声,冷笑着说到:“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现在精光赤条的吊在着儿,被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还有脸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可笑不可笑啊?我告诉你,你早就不是什么坚定的女共产党员了,记不记得你被我操爽的时候叫的多淫荡啊,一夜你泄了足有十好几回,怕是这石门城里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你厉害吧,哈哈……”

“住口,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畜牲!”罗雨猛的挣扎了一下,脸蛋儿被羞耻和愤怒憋的通红:“你居然还有脸炫耀这些!我告诉你,你靠着你美国主子给你的那些猪狗不如的恶毒药物,也许可以满足你的兽欲,但如果想靠着这些从我的口中得到你想知道的东西,简直是白日做梦!”

“妈的,你这臭婊子!”恼怒的项汉挥手打了罗雨两个耳光,又在她的乳头上狠狠的拧了几下,站起身来冷笑道:“看来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好!”

项汉转身墙边,松开绳索,罗雨倒吊的身体就重重的摔在地上,项汉撤过她的身体,将她身上的吊袜带、长筒丝袜和红色高根鞋通通剥下,把罗雨原来的白色丝绸胸罩、三角裤,已经撤破的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穿在她的身上,又将她淡黄色丝制旗袍也操草草的套在她的身上。做完这些,项汉将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向着外面喊到:“来人!”

“有!”项汉的话音未落,两个小特务就跑了过来,项汉指着侧躺在地上的罗雨说道:“我现在去刑讯室,你们把这个女共党也带到刑讯室门口去,但先不要带进去,在门口等我的命令!”

“是、是,属下明白!”两个打手不停的点头哈腰,目光落在罗雨的身上,都显现出贪婪的表情。

“还不快动手!”看着两个色迷心窍的手下,项汉不禁瞪了他们一眼:“要是因为揩油误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离刑讯室门口的还有一段距离,项汉就听到里面传来噼哩啪啦的鞭打声和刘三粗野的逼供声。总体上而言这对他并非是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罗雪还并没有招供,虽然因此因此他也有了继续拷打折磨这个年青美丽的女人的机会。

看到项汉走进来,正在鞭打罗雪的两个打手停了下来,正坐在审讯桌后面大喊大叫的刘三也马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项汉面前:“站座,您来了!”

“嗯,刘队长,审讯的怎么样啊?”项汉一边问道,一边踱到了罗雪的面前。

“啊?这……唉,属下无能,这个女共党真是顽固,兄弟们辛苦了一夜,动了各种大刑,她就是什么也不说!”刘三摇着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噢?是吗?”项汉哼了一声,仔细的打量眼前这个刚刚经受过酷刑的年青女共产党员。

一根铁链连在捆绑罗雪手腕的绳索上,将她的整个身体悬空吊起,纤细的双臂紧紧的夹着低垂的头,湿淋淋的长发倾泄下来,遮住了娇好的面庞和紧闭的双眼,兰色丝制紧身高开衩旗袍,被完全扯开挂在身体两边,露出里面紧包着双乳的黑色丝绸胸罩和已经被拉到大腿出的紧身三角裤,下身赤裸着,红肿不堪的阴阜上,一部分阴毛已经被扯掉了,两条笔直纤细的玉腿,仍然包裹在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中,穿着黑色细带全高根皮鞋双脚,垂在离地一寸多点的地方,随着姑娘身体的摇摆微微的晃动着。

虽然是一副如此凄惨的景象,但除了一些纵横交织的鞭痕和阴阜上几十个已经干涸了的针孔外,项汉并没有有在罗雪的身上找到太多新鲜的刑伤,而虽显然已经经过清洗,但项汉还是很容易就在姑娘的胸脯、下身、大腿甚至是脸蛋儿上发现了一摊摊泛着光泽的黏稠精液,以及仍留在她乳房内侧的几个紫青色齿印。

看到这些,项汉的心中已是一片雪亮,看来罗雪这一夜也是奸多刑少,他转身走回到桌子后面,坐下点燃了一根香烟,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一眼周围一脸疲惫而兴奋表情的打手们,吸了一口烟,这才盯着刘三说道:“大刑我看未必,辛苦倒是真的吧?”

刘三自知谎话已经传帮,心里暗暗骂道:“妈的,你快活了一个晚上,现在又来教训我?”当然这话他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只能是讪讪的干笑了几声,凑过来说道:“这个……站座,您看,是不是继续用刑?”

“还用个屁刑?”项汉瞪了他一眼:“没看见人已经死过去了吗?先把她弄醒。”

“是、是!”不再纠缠昨晚的事,刘三松了口气,冲着一个打手一努嘴,打手拎过半桶凉水,劈头盖脸向吊在空中的罗雪泼去。“哗……”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雪慢慢的醒转过来,一阵阵喘息伴着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发出。

看到罗雪醒了,项汉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罗雪小姐,这一夜不太好受吧,想的如何啊,是不是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哪?”

罗雪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不再发出。虽然这一夜受刑不多,当她受到的性虐待却是令人发指的。开始的时候是刑讯她的打手,后来几乎所有知道她在受刑的特务都参与了对她的淫暴,身体的所有部分都被一遍遍男人肮脏的生殖器抽插、磨擦,阴道和肛门更不知被奸淫了多少次,直到现在还如火烧般的剧痛难忍。

“怎么,也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是吧,你和罗雨小姐还是亲姐妹,连此时的表现都如此相同!”听到姐姐的名字,罗雪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自从罗雨昨天被从这里拖走后,她就知道这一去是凶多吉少。从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难猜出美丽迷人而又成熟性感的姐姐会受到怎样的折磨,虽然她还是从心眼里希望这一切都能够侥幸避免。

项汉将两条腿搭在桌子上,望着吊在空中微微转动着的罗雪,吐了一个烟圈道:“不过罗雨小姐可以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伴随着打手们的哄堂淫笑,大滴的眼泪从罗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了证实,罗雪感到心和胃同时开始了剧烈的痉挛。

“怎么,想不想见见你亲爱的姐姐呀?”项汉冷冷一笑:“看来我问了个傻问题,罗雪小姐现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别着急,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刘队长,把罗雪小姐放下来。”说罢,项汉又向门外喊到:“来人,把罗雨带进来!”

听到项汉的命令,刚刚鞭打罗雪的两个打手松开绳索,罗雪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费力的用已被吊的麻木的双臂支撑起身体,两个特务就已经将罗雨架了进来。

“姐!”虽然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看到罗雨的一霎那,罗雪还是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显然遭受了极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几个小时前还仪态端庄的姐姐:罗雨黑亮的短发被水浸的湿淋淋的,打着缕儿贴在苍白的脸蛋儿上,淡黄色的丝制旗袍,胡乱的裹在身上,从领口开始的三四个扣子根本没有扣,旗袍的前襟儿耷拉下来,露出深邃的乳沟和满是伤痕的胸脯,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从旗袍的开衩中伸出,因为过度的奸淫而怪异的岔开着,雪白的连裤丝袜上到处都是脱丝的痕迹……

“小雪……”看到半裸着身体歪倒在刑讯室中的妹妹,罗雨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刚刚说了两个字,喉咙就哽咽住了。

看着这痛苦不堪的两姐妹,项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眼前的情景正是他所需要的,作为一个有着多年审讯经验的老牌特务,他深知对于像罗雨姐妹这样对他们的理想坚定不渝、而又有着坚强意志的女共产党员,单纯的刑讯是很难达到目的的,而必须是将多种手段结合使用,从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击和催垮他们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对于罗雨和罗雪而言,他们的姐妹亲情和女人天生的羞耻心,无疑是最好的弱点。

想到这里,项汉站起身,走到罗雪跟前,揪住她的长发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将她的脸扭向罗雨,冷笑着说道:“怎么样,罗小姐,现在满足了吧,看到如此一番模样的姐姐,你做何感想啊?”罗雪没有理睬项汉,只是盯着罗雨,痛苦的抽泣着。

“畜牲,放开她!”虽然知道没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敌人无耻的威逼,罗雨还是忍不住愤怒的呵斥起来。

“你说什么!?”项汉又冷笑了一声,将空着的左手伸进罗雪的胸罩里,放肆的揉搓着:“放开她?我为什么要放开她?她到现在还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愿意把她怎么样,就可以把她怎么样,除非……”项汉说着,狠狠的在罗雪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制止了她徒劳的挣扎,顺势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中,一边抠弄,一边继续说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还有以几十种、上百种的手段要在可爱的罗雪小姐身上使用哪!

望着在敌人手中惨叫着扭动身体的妹妹,罗雨的心仿佛被无数把刀剜割着一样,她非常清楚项汉折磨罗雪就是为了刺激自己,但眼看着心爱的妹妹被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折磨、虐待,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虽然如此,她也清楚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可怕的一切,忍着心中的剧痛,罗雨怒视着项汉说道:“你们,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牲、败类,你们以为,用这些猪狗不如的手段就能摧毁一个女共产党员的意志,不要白日做梦了,告诉你们,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是永远也无法从我们姐妹两身上得到的,有什么手段,你就通通的在我身上用吧!”

“好啊!”项汉哼了一声,将罗雪扔回到地上,踱到罗雨的跟前,扭住她的下颌说道:“没想到你这么的顽固,既然你这么急不可待的要代替你的妹妹,我就成全你,昨天晚上你享受的不错吧,今天,我们换个花样玩玩,让你尝尝被七八个男人打排子枪的滋味!”说罢,项汉脸色一变,回头招呼刘三:“刘队长,把这个顽固的女共党吊起来,给我望死里操!”

“好了!”刘三几乎是欢呼了一声,从罗雨被带进刑讯室后,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个美丽少妇的身体,尤其是那对格外饱满、若隐若现的乳房,更是让他垂涎欲滴。听到项汉的话,他立刻和一个亲信打手冲了上来,抓住了罗雨的双臂,将她扭向刑讯室的中央。

“不要…流氓…放开我!”面对即将开始的暴行,罗雨激烈的、甚至带着些惊慌的挣扎起来。虽然已经昨夜已经被项汉多次的奸淫过,但眼前的情形却完全不同。作为一个女人,也许可以在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默默的忍受,却很难忍受在一个同性的注视下被男人奸淫,何况这个同性还是自己的亲生妹妹!

但罗雨太虚弱了,昨夜那场空前淫虐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他的抵抗很快就向鸡蛋碰在石头上一样被粉碎了。刘三和那个打手将她强行拖到屋子中间,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她的旗袍、胸罩和紧身三角裤,从屋梁上拉下一个连着绳索的铁链,捆绑住她的双手,将只穿着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高根皮鞋的罗雨吊了起来。

“不要,放开她……”罗雪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想要扑过去阻止,但立刻被两个打手扭住了手臂。

“别着急,罗雪小姐,这样一场好戏,不会让你错过的,我一定给你安排一个最好的位子!”项汉说着,命令两个打手将罗雪拖到距离罗雨很进的一根柱子旁,将罗雪反剪双臂捆绑在了上面。

被吊起罗雨只能用高根鞋的鞋尖勉强着地,刘三固定住绳索,急不可耐的从裤子里掏出早已昂首挺立的家伙,一手搓弄着,一边走到罗雨的前边,上下打量着罗雨赤裸的性感娇躯,一把攥住了罗雨一只丰满高耸的乳房,大力揉搓着,啧啧赞叹道:“这奶子真是没治了,不但大的吓人,还这么挺翘软活儿,简直就跟两个大喧馒头似的……”

虽然已经无法抵抗,但惨遭凌辱的罗雨还是本能似的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刘三的动作,但这种扭动在刘三眼里却变成淫荡的舞蹈,刺激着他立刻开始下一步的行动。罗雨裤袜的裆部已经被项汉撤破,所以刘三不用费力就将滚烫的阴茎顶在了罗雨裸露的阴道口上,与此同时,她身后的打手也同时将勃起的阴茎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不、不要,畜牲,放开我……”要在亲生妹妹的注视下被敌人同时从阴道和肛门进行奸淫,罗雨忍不住再次尖叫起来。

“这就叫‘肉加馍’,好好尝尝吧!”刘三淫笑着一挺身子,粗大的阴茎在罗雨下身残留的大量淫水的润滑下,“扑哧”一声一插到底。罗雨身后的阴茎也残忍的捅入了她窄小的肛门中。

“啊……”随着一声拉着长声的惨叫,罗雨的身体触电般的挺直,头拚命的后仰,双乳筛糠般的抖动,高根鞋的鞋尖在水泥地面上不停的左右捻动。刘三揪住罗雨的乳房,迫不急待的开始了抽插,粗大的阴茎在阴道中快速的进出着。

催情药的药效已经不在了,在这种赤裸裸的奸淫中罗雨无法感到一丝快感,剩下的就只有刻骨的羞耻和从乳头、肛门处传来的阵阵钻心的剧痛。每当刘三的阴茎插入,罗雨就会本能的收臀躲避,但这又恰好迎合了身后打手的奸淫,于是她就又忙不迭的挺起胯部,却又让刘三的阴茎更深的插入她的阴道……一遍又一遍,罗雨就在这样的摆动中无休止的痛苦着。

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猛然发现罗雪悄悄的歪过头躲避着眼前的暴行,他立刻恶狠狠的命令到:“这么刺激的好戏,罗雪小姐怎么可以错过哪,来人,帮帮罗雪小姐!”一个打手立刻走到罗雪身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罗雨的方向,强迫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几乎赤裸着被两个男人吊起来奸淫。

昨夜已经在罗雪的身上施暴了几次,再受到眼前这个美艳少妇的刺激,刘三没能在罗雨的身体里坚持很久,几分钟后,他一口咬住罗雨勃起的奶头,开始了强有力的喷射。感到奶头传来的痛楚和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子宫深处,罗雨知道自己的身体再次成为了敌人发泄兽欲的工具“啊……”随着一声惨叫,两行热泪无法抑制的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流出。

射完精的刘三刚刚将阴茎从罗雨体内拔出,另一个打手就将挺着的阴茎再次插入她的阴道中,开始了再一次的奸淫。揪着罗雪头发的打手开始不停的喘粗气,空着的一只手也伸进自己的裤裆里的搓动起来。他身边罗雪一直没有停止哭泣,脸上却已渐渐失去了悲伤的神情,而只剩下一副木然的表情。

望着年青姑娘这副悲痛欲绝而又楚楚动人的模样,项汉真想马上奸淫罗雪,当昨天一夜的狂暴,却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也不想就这样放过罗雪,一眨眼,一个恶毒的主意浮上他的心头,他阴笑着向身边的一个打手说道:“罗雨小姐如此享受,却让罗雪小姐在一边看着,这可太不礼貌了,你去,让罗雪小姐也好好的满足满足!”说罢,向桌子上放电动阳具的盒子一努嘴。

打手立即会意,从盒子中拿出那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长短的黑色胶棒,走到罗雪身边,一按开关,电动阳具“嗡嗡”低吼着颤动起来。

“不、不要……”望着这个可怕的东西,罗雪木然的脸蛋儿上再次显现出恐怖的表情,捆在柱子上的半裸娇躯无助的扭动起来。打手淫笑着蹲下身,将电动阳具按在罗雪的阴道口,用力顶了进去。“啊……”罗雪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凄厉的喊叫声。

就在此时,肛奸罗雨的打手也开始射精……太阳缓缓爬上了高空。整整过了四个多小时,在军统石门站暗无天日的刑讯室中,对美丽的女共产党员罗雨的奸淫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罗雨已经被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分开四肢成“大”字型绑在铁制的刑桌上,一个地位最低下的打手正在对她进行奸淫。无数次的性虐待已经使得罗雨陷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半昏迷状态,下体仅剩的裤袜已被液体浸的透湿,几乎赤裸的娇躯伴随着打手粗暴的奸淫动作、在被厚厚一层精液和淫水涂的滑腻泥的刑桌上不停的摆动着,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她微张的口中传出。

罗雪依然被反绑在旁边的刑柱上,被强迫着目睹了这场罕见的暴行的整个过程。粗大的电动阳具仍深深的插在她的阴道当中,隔着身体发出微弱的嗡嗡声,而罗雪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这给她带来的痛苦,被强制的扭向罗雨的脸上也尽是木然的表情,只是从两只漂亮的大眼睛中可以看出她心中那无比深邃的悲哀。

奸淫罗雨的打手抓紧罗雨的乳房和大腿,突然加快节奏抽插了几十下,随后一声低吼,开始了最后的一次射精。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子宫,罗雨发出了一声响亮些的呼喊,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打手最后抽动了几下,将湿淋淋的阴茎从罗雨的阴道中拔出,不停的晃动着,将残余的精液甩在罗雨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上。

看到打手一边系着裤子一边退到一边,坐在桌子后面欣赏了半天的项汉扔掉燃尽的烟头,带着一丝恶毒的冷笑环顾四周:“怎么样,兄弟们,谁还想上?”周围的五、六个打手,包括刘三在内,此时都已泄足了兽欲,互相忘了几眼,都带着满足的淫笑摇了摇头。

“好啊,既然兄弟们都玩够了,来人,把罗雨小姐解下来弄醒。”随着项汉的命令,两个打手走到刑桌前,将捆绑着罗雨的手脚的绳索解开,把她从刑桌上架到桌子面前,另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浇在她低垂在胸前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慢慢的醒转了过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一阵阵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尤其是乳房和下身的皮肤,都已破损了,疼的就像针扎一样,使得她不由得采取了匹开双腿的怪异而淫荡的姿势,同时由于变为站立的姿势,积存在阴道中的精液都大股大股的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又顺着丝袜的纤维流动到她的小腿、脚背和乳白的高根鞋上,使她觉得仿佛有条的毒蛇在腿上爬行,黏乎乎的十分恶心。

项汉此时已从桌子后面踱到了罗雨的面前,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番罗雨受奸后的惨状,然后带着戏谑的口吻冷笑道:“感觉如何啊,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好吗,怎么,这么多的男人陪着你,你还不满足?要不要我再找些人过来?你好像很难受吗,要是真的难受也不要紧,解脱的方法很容易,把一切都说出来,我保证你不用再受这份罪了!怎么样?”

许久,罗雨都没有回答项汉的问话,只是轻轻的喘息着,尽量想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回复一些体力。“还是不说是吧?”项汉一把揪住罗雨的短发,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告诉你,别以为你装聋作哑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看看!”

项汉用手指扫了一下刑讯室里散发着血腥气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刑具,继续说道:“我这里光现成的刑法就有六十七套,任你钢牙铁嘴,我有官法如炉!多少女人开始比你还顽固,最后还不是在这刑讯室里光着身子跪地求饶!噢,对了,还有可爱的罗雪小姐,这的刑法她恐怕也要一样不少的尝一遍!只要你们不招供,从今天开始,奸淫加酷刑就是你们每天都少不了的,怎么样,还是好好想想吧?”

罗雨冷冷的任凭项汉威胁,直到项汉提到妹妹的名字,她才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向绑在刑柱上的罗雪,两人的目光相对,她从罗雪那双含着泪花的大眼睛中看到了许多的东西,悲伤、关切、愤怒,坚定的支持,以及除了怯懦外的很多东西。几秒钟的时间,姐妹两个的人已经联通在了一起。

罗雨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项汉那狰狞的面孔,话音一如既往的清晰而坚定:“你想让我说?好,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

“你还是不说是吧!?”项汉没等罗雨说完,粗暴的打断了她,狠狠的给了她一记耳光,气呼呼而走回到桌子后面,用几乎是咆哮的声音吼道:“看来你们姐俩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上刑!”一场残忍的刑讯开始了。

打手将三点式内衣穿戴在她的身体上,这也是项汉刚才的安排。本来对于对像罗雨这样一个美丽而性感的成熟少妇,裸体拷问是项汉最喜欢采用的方式,但他还有着另外的考虑。“丰富”的刑讯经验告诉她,穿着或不穿着衣服受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区别是是巨大的,即便是对已被赤裸着奸淫了无数遍的罗雨,即便是仅仅能够遮住羞处的内衣,对她心理上的影响也是天差地别的。

反过来说,将她的衣服剥光,也就成为在必要时促使她屈服的一招杀手锏。项汉心里清楚,像罗雨这样一个有着多年地下工作经验的坚定的女共产党员,简简单单的一、两套刑法是很难让她招供的,因此他必须珍惜每一个能够打击她的手段,先让她穿着内衣受一些“普通”的刑法,在尽可能的把她的骨头砸软后,再扒光她的衣服,让她赤条条的面对军统那些惨无人道的妇刑。

项汉在构思他的恶毒计划,两个打手已经将穿着三点式内衣、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高根鞋的的罗雨架到了刑讯室的一边,一个打手将罗雨的双手并拢在身前,用喷过水的麻绳将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的绑在一起,另一个打手则从屋梁上拉下一条带钩子的铁链,钩住捆绑在罗雨拇指上的麻绳,随后拉动了铁链,将罗雨的身体缓缓吊起,一直到她只能踮起后根用尖尖的高根鞋尖着地时,打手才将铁链固定。

“嗯……”一阵阵断裂般的剧痛从手指上传来,罗雨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迷人的娇躯直挺挺的吊站在刑讯室里,藕节似的双臂紧紧加着略微前深的头,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根纤细的手指上,迫使她不得已采取挺胸撅臀的姿势,尽可能拉长身体,努力的让高根鞋的前掌能够多接触到地面,虽然戴着胸罩,但仍可以清楚的看到越发显得丰满硕大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的抖动着,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大腿也因为过分而用力而不规律的痉挛着,带动着整个身体不停的晃动着。

“感觉如何啊,罗雨小姐?”欣赏着美丽少妇被半裸着吊起的刺激画面,项汉慢慢的踱到罗雨的身边,抬起她的下颌冷笑着说:“和刚才的做爱比起来,现在一定很痛苦吧,看你难受的……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不过只是开始而已,下面要在你身体上施用的,比这要痛苦一百倍!我看你还是说了吧,啊?”

罗雨没有回答项汉,她早已经做好了熬受敌人酷刑的准备,至少对她而言这比无耻的奸淫要好。她只是轻蔑的瞟了一眼项汉,就闭起了双眼,努力控制着呼吸的频率,不再发出一声呻吟。“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项汉狞笑了一声,重新坐回到桌后,恶狠狠的叫了一声:“动刑!”

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从一个盛着凉水的木桶里拎出两条细长的黑色皮鞭,一前一后的站到罗雨的身边,前面的打手挥动着水淋淋的鞭子,发出恐怖而尖锐的“呼呼”声,冷笑着喝道:“说不说,再不说,大爷可要动手了!”罗雨依然没有回答,甚至连紧密的眼睑也没有一丝的颤动。

“妈的,臭婊子!”打手骂了一句,抡起手中的皮鞭,用尽全身力气,向着罗雨被白色丝制胸罩包裹着的双乳打去。“啪……”伴随着一声皮革敲击肉体的清脆响声,皮鞭准确的击中了目标,锐利的鞭梢像毒蛇般的滑过深邃的乳沟。虽然已有了心里准备,罗雨的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随着鞭打向后弓起。

在昨夜的奸淫中,罗雨已经被项汉多次的鞭打过,但那种性虐待道具和今日打手们手中的专业刑具比起来,所制造的痛苦是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的。当皮鞭抽打在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上的一刹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冲击着她的娇躯,使得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发出呻吟,半秒钟后,受刑的地方开始传来阵阵越来越强烈的、火烧般的剧痛。

这种疼痛还没有任何减轻的时候,站在罗雨身后的打手也开始对她施刑,狠狠的一鞭抽打在她只有三根胸罩带子的光滑脊背上,打的她刚刚后倾的身体又猛的反弓起来,撕裂般的疼痛和火烧般的剧痛又先后冲击着她的脑神经。

“啪、啪、啪……”两个打手连续不断的挥动着皮鞭,在罗雨半裸的娇躯上选择着他们感兴趣的地方。肩膀、乳房、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臀部,甚至是穿着乳白色高根鞋的双脚,罗雨的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被皮鞭一一扫过。

皮鞭吊打是一种古老而普遍的刑法,但它给受刑者带来的痛苦却不逊于其它任何一刑法。虽然单独每一鞭带来的痛苦都并非是无法忍受,但疼痛会随着鞭打的继续而不停的积蓄起来,而由于受刑者又不会很快昏死过去,这种积蓄就会变成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折磨。特被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她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远远多于男性,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的就可以在她的身上制造出成倍的痛苦。

残酷的鞭打已经进行了好几分钟,但对罗雨来说却要漫长的多,她的身体随着打手的动作痛苦的前后左右扭动着,尽可能的让乳房、阴部这些最为敏感的地方躲过酷刑的折磨,本已麻木的拇指重新传来钻心的剧痛,本能的扭动在毫无人性的打手眼里也变成了淫荡的舞蹈,刺激着他们更加凶狠的舞动着皮鞭。

痛苦伴随着响亮的鞭打声在不停的加剧,但罗雨依然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惨叫,虽然喊叫可以多少减轻一些疼痛,但罗雨清楚这也正是项汉最想听到的,只要她的意志还能制止住神经的反应,她就一定要坚持下去。慢慢的,她的意识模糊了,喘息停止了,不再扭动身体,头也重重的垂在了胸前……

看到罗雨已经昏死了过去,两个打手暂时停止了鞭打,站在罗雨身前的打手走上来,揪住她的头发摇动了两下,回过身拎起半桶冷水,从头到脚的向罗雨的身上浇去。

“哗……”随着一阵令人心悸的声音,罗雨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头依然低垂在胸前,只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乌黑的短发被水浸透,粘贴在娇好的面容上,冰冷的水流走遍她的全身,将胸罩和三角裤那薄薄的丝制布料浸的透湿,紧紧的贴在身体上,殷红突出的乳头、乳晕和乌黑的阴毛都清晰的显露了出来。

身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道道的鞭痕,其中一些地方的皮肤已经被打破了,隆起的伤痕显现出可怕的紫红色,流出的鲜血和冷水混合在一起,将内衣和丝袜原本雪白的边缘染成了粉红色,一道长长的伤痕从左乳一直拉到阴阜,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对于项汉手下这群暴虐的打手而言,这样一幅凄惨的画面,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们施虐的欲望。身前的打手放下水桶,抓住罗雨的头发,将她的面孔扭向自己,挥舞着皮鞭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告诉你,这顿鞭子只是杯开胃酒,皮鞭吊打更是最轻的刑法,你后面的大菜还多着哪,要是不招供,老子把你的骨头都咂酥了!说,快说!”

罗雨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一言不发的任凭打手咆哮,过了许久,她才缓缓的张开了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仇恨的目光在打手的面孔上扫视了以下,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又缓缓的垂下了眼睑。

“妈的,你个臭婊子!”打手被罗雨的态度激怒了,松开她的头发,隔着胸罩在她的右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以下,对着罗雨身后的的打手叫道:“把她吊高,让这小娘们儿好好的享受享受!”罗雨身后的打手应了一声,拉动吊绑着罗雨的铁链,将罗雨完全吊离了地面。

“嗯……”当高跟鞋的鞋尖离开地面的一瞬间,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从嘴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哼。刚才是踮起脚吊站这,着地的脚尖多少还能用上一点力,而现在全身上下的重量一点不差的完全集中在两个纤细的拇指上,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再次从麻木的指骨上传来,疼的罗雨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穿着乳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双脚无力踢动了几下,徒劳的进行着接触地面的努力。

“呼……啪!”手指上的疼痛还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打手的皮鞭又带着风声的挥动了起来,狠狠的抽打在罗雨被丝制胸罩紧紧包裹着的右乳上。“嗯……”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敏感的胸乳上传来,和手指的疼痛混合在一起,疼的罗雨差点就喊出了声,但最后还是将已到口边的惨叫声生生咽了回去,只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

“啪!”第二鞭从罗雨的身后打来,正抽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丝袜立刻被扯开了一道口子,随着大腿肌肉的痉挛,一道青紫色的伤痕迅速暴起在雪白的肌肤上。

“啪!啪!”第三鞭抽打在罗雨被紧身三角裤包裹这的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第四鞭打在她纤细的脚腕上,然后是第五鞭、第六鞭……毒蛇似的皮鞭像长了眼睛一般打向她身体上最为敏感同时也最为脆弱的部位。罗雨紧咬住双唇,半裸的娇躯随着打手们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竭力抵抗着肉体上的痛苦,暗暗的对自己说道:“坚持,一定不能喊出声来,不能让敌人得意他们的阴谋得逞,再坚持一下,会昏过去的,昏过去就不疼了……”就这样,她硬挺着一声不吭,任凭两个打手一鞭比一鞭更加凶狠的抽打着,终于,她的眼皮沉重了,意识模糊了,头也再次低垂到了胸前……

“哗……”冰冷的水再一次浇在了罗雨的身体上,无情的将她重新带回到痛苦的现实当中。打手走到她的身前,再次粗暴的揪起她的头发,喘着粗气逼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快说,不说老子把你……”

“住手……”身后突然传来了项汉的声音,逼供的打手不得不松开罗雨的头发,点头哈腰的退到一旁,而罗雨的头也随即重重的摔回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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